李小小列传_第一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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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一章 (第4/9页)

大门派,鄱阳“冰雪楼”太行“红叶庄”齐名的武林第一堡。

    它不但在武林占有一席之地,就连官场上也赫赫有名。

    左侯爷,年轻时凭着一把天下无敌的金枪,一夜之间截杀番将八人之多,不但巩固了边防国土,还保住了皇上一条龙命,皇上感恩之余,特封“威武侯”位比大将军,御赐金枪一支,文官下轿,武官下马。此种风光,体面,连他自己都始料未及。

    虽然老皇帝死了,新皇帝虽未如此热心,但凭“左侯爷”三个字,在官场上行不通的,可还没碰到过。

    然而左侯爷并不热衷于官场,淡薄名利地过着,甚而连武林也很少涉足。可是他的枪,永远都是如此震撼人心,永远都不会被武林群雄所遗忘。

    “金枪弄月,穿心不觉”

    当他的枪刺进敌人胸膛时,敌人还能说、能笑,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已受了伤,已命在旦夕。

    等他感觉到时,他只有在不信与恐惧之中,向阎王爷报到了。

    如此一把快枪,天下人怎能将其遗忘?

    左侯爷:本名左秋寒,河南鄢陵县人,现年七十一岁,瘦高。

    外号:又名左金枪、左侯爷,人称“金枪弄月,穿心不觉”

    师承:十四岁拜在“神秘亡魂枪”冷平老前辈门下,十七岁曾赴少林向无心长老学习绝艺“蟠龙棍”十九岁又赴丐帮学得打狗棒法,二十一岁再学昆仑绝学“镇天十三枪”二十三岁返回师门。

    资历:二十五岁出道江湖,以自创之“弄月金枪二十一式”打遍关中地区无敌手。

    二十七岁赐封“威武侯”并御赐“金枪堡”一座,从此生根于此。

    三十一岁为江湖截杀“赤魔”梁魁,因此江湖威名大噪,以后陆续有除暴的消息传出。直到五十四岁才封枪不问武林事。

    注:左侯爷无子,膝下一女左瑗安已下嫁红叶庄庄主洛英红,四十三岁时收一义子赐姓左,名晏安。左晏安一手枪法尽得真传,现也近中年,全堡上下一切事务皆由他主持。

    黄昏将尽,冥夜已临,阵阵刺骨寒风吹掠着城堡上的幡旗,啪啦啪啦翻腾,有若黑暗中的魔鬼在张牙舞爪,想将整个宇宙吞噬一般。

    呼啦又是一阵狂风吹过。

    幡旗竟然腾空而起,如飞龙般地冲向苍暗天空狂舞一阵,再慢慢飘向地面。

    “喂——牛头!幡旗断了你知不知道?还窝什么窝?也不怕掉了头?”

    城墙下面已有人在叫嚷,声音并不大,但甚尖锐,想必是怕上级知道此事而又不得不叫,才憋出此种声音来。

    城墙上没有反应。不久,啪然一声,已清脆地响起。

    “谁?!”

    城墙的守卫已惊觉地叫了起来,很是紧张地往四处寻去。

    “呵呵!你祖宗那!谁?”城墙下的守卫得意一笑,这颗石头果然将他打醒。

    “妈的!毛蛋你发什么神经?大冷天里还开什么玩笑?呆会儿下哨,俺跟你没完!”牛头捂着头,一脸抱怨地叫嚣着。

    “谁吵你?别骂得太早,等一下你连脱裤子谢我都来不及,你看看!”毛蛋也因天气太冷,不愿再瞎扯,拿起旗幡晃了晃,又叫道:“自个儿想办法弄上去吧!别真个掉了头,到时想找个酒伴都得费上三牲酒礼爬过七重高山到你坟前找那!”

    他将幡旗包了石块,揉成一团甩向城墙,欣然一笑,也窝了起来。

    牛头尴尬一笑,边骂边笑地接下幡旗,随手换了条新绳子,已然往旗杆爬上去。

    “咦…”牛头爬到顶端,赫然发现一把剑形东西,犹豫地将此七寸长,手指宽的小剑拔下,仔细地审视一番,再看看圈着绳索的环结,正是被此把小剑给切断的。

    此时他才想到这是人为的,霎时脸色大变,吼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不好啦——有刺客——有刺客——快来人啊——”

    惊惶而尖锐声音已传向四周。

    “刺客?快!第一班马上封锁城门…”

    “刺客在哪里…”

    “老穷快醒醒!有刺客…”

    “快向左爷通知!”

    “快调人手支援后堡…”

    一声狂吼,满堡鼎沸,人影幢幢,火星点点,短短几分钟之内“金枪堡”已如暴张烟火,亮如白昼,个个刀剑出鞘,神色庄重。

    牛头却抱着旗杆失魂落魄得不知道下来。

    也难怪,此种情况可以说是他进入金枪堡十四年以来的头一遭,能懂得叫出口已算演习奏效了。

    不错,除了演习,十数年来,有此情况对金枪堡来说算是第一遭。

    “牛大成你下来吧!”一位四旬中年人已伫立墙顶,书生打扮更衬托他那温文外貌。

    “是,堡主。”牛头战战兢兢地爬下旗杆。

    人未落地,牛头已讷讷道:“禀堡主,有刺客用小刀削断了旗幡绳索,我…”’

    左晏安轻轻一笑,慈祥地说:“下来再说,别出了差错。”

    牛头也不多言,慢慢爬下来,立时递上旗幡和短剑,道:“禀堡主,就是这把剑将…将绳索切断的…”

    霎时之间他才看清这把短剑不但小,而且已长满铁锈,就像被风吹雨打了十几年的铁钉,斑剥不堪,似乎没法子用它来切断任何绳索。他心灵所闪出念头是:“完了,这把剑好像很久就钉在旗杆上,这锈剑怎么可能切断手指粗麻绳?”他的心现在比什么都紧张,牙齿也情不自禁地咯咯响了起来。

    但内行人一看就知道绳索是被这把短剑所切断。

    这当然也瞒不过左晏安。

    “堡主…敌人…”站在他左侧五旬虬髯大汉已轻声脱口而出,他也急须知道是否真有刺客,他正是护法任千马。

    左晏安捋着长须,仰头沉思半晌,道:“任护法你相信这把锈剑能切下绳索?”

    任护法抿嘴道:“不能,但以内家真力发射,是有此可能。”

    “不错!”左晏安道:“绳索的确是被短剑所切断的。”

    牛头闻言,霎时一颗悬在口里的心已放了下来,他不求赏,只求个平安就已是万幸了。

    任护法闻言之下,脸色也微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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