愿嫁官家郎_第八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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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八章 (第1/4页)

    第八章

    昨晚的扰嚷还没在心里化开,一大清早,娉婷在鹊儿房里寻不到人,便一路嚷着来到辰-房里。

    “瞧你喘得,什么事不能慢点啊。”鹊儿开了门,轻拍着背扶她坐下。

    “哎哟…你知不知道岳蝉她…不见啦!”

    “岳蝉不见了?”鹄儿也急了,这才发现辰-不在房里。“这是什么时候的事?”

    “昨儿个晚上吧,辰-一早就出去找人啦。”娉婷拍拍胸口顺着气说。

    “是昨晚…”鹊儿思索一阵,喃喃自问着:“她能往哪去呢?”

    “哎…谁知道,这个时候还惹这个麻烦,真有她的。”

    “外头冰天雪地,她一个人不更危险?”鹊儿望向窗外才稍停的雪说。

    “你干嘛担这个心啊,她还算认分,懂得知难而退免得丢脸。”

    “别这么说,她只是害怕无依无靠的日子而已。”鹊儿心有同感的说。

    “你呀,净为别人着想,可不是每个人都领你这分情的。”

    娉婷话才说完,不知怎地竟突然犯起了一阵干呕,呕得她脸色刷白,两脚发软直冒冷汗,直往鹊儿怀里瘫。

    “你吃了什么坏东西?怎会呕这样啊。”鹊儿赶紧倒杯热茶给她顺口气。

    “不知道…这两天老是这样头晕。鹊儿,我是不是犯了什么怪病啊?”

    鹊儿没有回答,立刻挽起她的腕,为她把脉。

    “怎么,我是不是真病啦?”娉婷紧张地瞅着她。

    只见原本还眉头微蹙的鹊儿,沉吟了半晌竟笑开来说:

    “这不是病,是夏大哥要当爹喽。”

    娉婷唬的一声跳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是说…我有啦?”

    “别一个劲地跳啊!小心动了胎气。”鹊儿拉着她坐下来说。

    娉婷楞楞地摸着自己的肚子,原本脸上的喜悦之情地又变了,问道:

    “这时候有了,不是给夏庸添麻烦吗?”

    “什么话,孩子这时候来也是缘分,夏大哥高兴都不及,哪会嫌你啊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吗?”

    有了鹊儿的安慰,娉婷这才终于转忧为喜。

    *****

    可谁知道辰-这一去就是一天一夜,最后还是没寻着人。

    回程的路上,夏庸忍不住问辰-:

    “兄弟,你看这岳蝉会不会已经…”

    “难说。但我就想不通,所有上山的路我们都找过,为什么追不上呢?”辰-说。

    “她胆子也真够大了,不过只认得几条路,竟敢一个人这乱闯…”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?她怎会认得路?”辰-一听,立刻打断他问。

    夏庸一下子被他问傻了,一面搔着头说:

    “啊?她当初跟着一群人在山里晃,最后是我们的人带她进村的,当然认得那条路嘛。”夏庸赶忙解释说。

    辰-心头有了下祥的预感,他一个翻身上马,对夏庸说:

    “夏大哥,你快回山村去,要大伙即刻动身离开,快!”

    “这.....你呢?”夏庸问他。

    “我往那条山道去寻寻,希望还来得及阻止…”他只盼是自己想错。话说完,那吃了辰-一鞭的坐骑便箭也似的急驰而去。

    夏庸望着他的背影也不敢多加迟疑,也动身往山村而去。

    但世事岂能尽如人意,命运总爱捉弄有情人。

    一如辰-所料,岳蝉确是满怀恨意往城里通风报信去了。

    她恨的不只是辰-和鹊儿的坚贞情爱,更恨自己颠沛流离的命运。

    干脆心一横,将自己得不到的一切,全赌了下去。而从小与她熟识的辰-自然揣度到这层心理。

    但是即使策马追赶,一切已然迟了。

    才奔至半山腰,辰-已远远望见赵度耘和刁锦言,正威风八面的带着大队人马上山来。

    一个转弯,前方的探子看见英气勃发骑在马上的辰-,立刻朝山下发出警告。

    赵度耘在全副武装士兵簇拥下虽然策马接近,也只敢远远朝他叫嚣:

    “姓云的!这山已经被我团团围住,你逃不掉了。还不快束手就擒!”

    刁锦言在一旁笑问:

    “赵兄,他就是大名鼎鼎的云辰-?”

    “可不就是这小子!”赵度耘应道。

    “嘿,我还以为是什么三头六臂的人物,有本事让东北一带的官府全都闻之色变。如今看来,也不过尔尔嘛。”刁锦言不以为然的笑说。

    赵度耘也没听出这是拐着弯骂他无能,只顾着下令抓人。

    “别急啊,赵兄。反正他已是瓮中之鳖,插翅也难飞了,倒下如要他陪咱们玩玩,如何?”

    “怎么玩?我看还是先抓了他再说吧。”赵度耘怯怯地说。

    而辰-仍然不动声色坐在马背上,与他们遥遥对峙着。

    刁锦言懒得解释,直接对辰-说:

    “云辰-,现今除了当朝圣上之外,朝廷内外谁敢跟我刁家作对。你一介平民,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,竟妄想铲平我刁家?哈…太自不量力了!”

    一旁的赵度耘见状跟着陪笑了起来。唯独那躲在后头的岳蝉,始终都没敢抬起头来。

    辰-运着一股丹田之气,气震山河的朗声说道:

    “不错,我虽一介平民,但是行事坦荡无欺,既不做贪赃枉法的勾当,更不懂攀权附贵。你既得朝廷托付,理当善尽照顾百姓之责,谁知你们享尽荣华富贵,不但不知惜福,还变本加厉的鱼rou乡民,我今天只是要讨个公道。”

    “好小子!你骂谁来着?”趟度耘一听,立时大骂。

    “别眼他废话了,”刁锦言出手阻止说:“云辰-,你清高,既不爱官高权大,也不要富贵显达,把自己弄成这步田地,分明是找死。那好,今天我成全你,叫你死得痛快点!”

    没想辰-听了竟放声大笑起来。

    而这笑听来似忿似嘲,不断的在山谷问回荡着,让听闻者无不心里发毛。

    “都这时候了,他怎还笑得出来啊?”赵度耘怯懦地问。

    刁锦言也被这景象震慑的半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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