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门不出二门不迈_第三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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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三章 (第2/3页)

吗?

    “该死的,这沐府这么大,大门到底往哪里走?”

    翠儿正发楞著,只听到少夫人焦急低嚷,娇小的身影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转。

    “少夫人,大门往这边走。”翠儿楞楞伸出手指示她。

    “喔,谢谢你翠儿,我回来会带好吃的包子给你吃的!”

    快乐的朝翠儿摆摆手,孙兰娘快活得像只被放出笼飞翔的小鸟。

    带包子给她吃?

    难不成,少夫人打算一个人回去,然后把她丢在府里?!

    心一急,翠儿拎起裙摆急忙追了上去…

    “少夫人,不成,您不能丢下翠儿啊!”被翠儿硬生生拉住,孙兰娘不得不停下脚步,捺著性子解释:“我的好翠儿,我只是回家看看爹娘去,天黑前一定会回来,你乖乖待在府里等我回来,喔?!”她软言安抚道。

    “不行,少爷要我无论如何都得跟著少奶奶,不能离开一步的。”

    闻言,孙兰娘红红小嘴便不满的嘟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这人不但霸道还可恶得很,连一点自由也不留给我。”

    “少夫人,对不起,这是少爷的吩咐,要是被少爷知道翠儿没有好好跟著夫人,是肯定会责罚翠儿的。”翠儿露出一脸可怜兮兮的表情。

    看看翠儿、又望着近在咫尺的大门,孙兰娘无奈的叹气。

    “好吧,你跟著就是了!”

    “是!”翠儿紧绷的神经一松,总算是如释重负的笑了。

    ***--***--***--***

    正值隆冬的凄寒月夜,阒黑的县令府苑一片静寂,只传来府中巡守的守卫、偶尔回荡在静谧苑间的轻微脚步声。

    就著烛火、埋首在货单中忙碌的沐液蟀,耳朵传来些许异样,让他的神经又无端绷了起来。

    又来了!

    他不胜其烦的掏了掏耳朵,俊脸满是一再被扰乱的不耐。

    怎么搞的?

    打从上了往温洲的船,他的耳朵就开始奇痒无比几乎没一刻停过,就像有人在他耳后唠叨不休似的。

    离家七天,他的耳朵也足足痒了七天,这情况简直匪夷所思。

    “少爷,怎么了?”

    一旁的随仆张福见主子脸色阴情不定,忍不住担忧发问。

    “耳朵不舒服。”他冷著脸道。

    “是不是害了伤风?要不要找大夫来看看?”这下,张福可紧张了。

    “不必了。”他可没弱不禁风到一趟长路奔波就累倒了。

    “可是…”

    “这几天府里可有传来什么事?”沐液蟀突然开口打断张福。

    一直以来,他出门就是十来天,府中若是有什么急事,都会用飞鸽传书传递消息。

    “回少爷,没接到府里传来的消息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沐液蟀点点头。

    没有坏消息就是好消息,表示他那刚娶进门的妻子还有点自知之明,乖乖守著宅邸不敢有二话。但不知怎么著,他心里却老是觉得浮躁不安,好像在挂心著什么似的。

    荒谬…他暗斥一声。

    爹娘在五年前相继过世,除了那栋冷冷清清的大宅院、一大群老记不住名的奴仆,向来无牵无挂的他还能挂心谁?

    毫无预兆的,一张美丽娇俏的脸蛋竟幽幽自脑海中浮现…

    他以为自己不会记得她的样貌…那个将会替他生下子嗣,却不会干扰他的生活、成为累赘的妻子。

    但他竟莫名想起慧黠俏皮,看似单纯傻气,却出乎意料聪明机灵的孙兰娘。

    连他自己都没察觉,脸上那不由自主软化的线条。

    虽然他讨厌女人,但他是正常男人也有需要,长年在外,他阅历过形形色色的女人,但洞房那夜,却是他有生以来最美好、最满足的一次。

    直到现在,他还清楚记得她滑腻绵软如凝脂的雪嫩肌肤、欢愉时的婉转娇吟,以及浑身淡淡清香甜仿佛会勾人心魄的味道…

    “少爷、少爷!”

    连声低唤,终于将沐液蟀从那夜的美好缱绻中拉回神。

    “什么事?”他绷著脸,冷冰冰的语气几乎冻死人。

    张福结实的打了个冷颤,结结巴巴指著门外。“康、康爷找您。”

    寒光一扫,他同样没给门外的来客好脸色看。

    “有事吗?”

    他最讨厌在想事情时被人干扰,但绝不是因为想到孙兰娘被打断而不悦,而是这犯了他的大忌…沐液蟀斩钉截铁地这样告诉自己。

    “咱们去‘赛春楼’喝一杯!”

    像是没察觉他硬梆梆的臭脸,康仲谒一派热络地搭著沐液蟀肩头。

    “不要!”

    “别这样嘛,你的大喜之日我没来得及赴会,今晚就让我好好补敬你几杯。”他嘻皮笑脸的朝他挤眉弄眼。

    用力瞪著他,沐液蟀跟康仲谒相识多年,岂会不了解这家伙肯定是为了自己没邀请他而故意报复。

    “你府中没酒?还是非得有女人的脂粉味才喝得下去?”他没好气地横他一眼。

    康仲谒放声大笑,对他的挖苦丝毫不以为意。

    “你这人就是太不解风情了,难怪才刚成亲就丢下新婚妻子到温州来,我开始同情你那所托非人的小妻子了。”

    瞪著面前大放厥辞的俊脸,沐液蟀的脸色像是被人踩了一脚似地难看起来。

    他的妻子所托非人?依他看,他才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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