摩登美女在唐朝_第二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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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二章 (第3/4页)

 “床上暖和些。”感觉到她单薄衣着下的冰冷,他干脆抱起她往暖炕上走去。

    一上炕,她立即又缩入被中,弓膝坐在床上沉思。

    很显然的,他的记忆中无她。这个认知令她好不心伤,两排绵密的睫羽眨呀眨的,又垂下两串惹人怜爱、不舍的泪珠。

    噢!李霆握拳咬牙,完全无法控制她的泪水投掷在他心湖所泛起的阵阵涟漪。

    “回头我让玉珂拿套衣服给你换下。”

    “衣服?”映桥掀开被子低头看看自己身上就这个时代而言超炫的装扮,不禁破涕为笑。他们看她大概像她平常看科幻电影那般不可思议吧。

    看看自己再看看面前的他,这才意识到是她跑到千年前的唐朝,难怪他不认识她,方才的泪水算是白流了。

    “你不问问我从何而来?王爷。”王爷?他竟是唐朝的王公贵族!恍然大悟后的映桥不禁噗哧一笑,顾不得他是人人尊崇的“王爷”调侃着。

    “姑娘是该据实以告。”被她调侃,他倒没有任何不悦,反而豁达地扬扬唇角,好整以暇地旋身往圆桌旁的椅子上一坐,准备好好听她解释。

    “如果我不呢?你是不是会拿我当间谍查办?”

    “间谍?”李霆不解地攒起两道剑眉,沉思她说话的怪异。方才他进营帐时听她说什么一百八十公分,这“公分”是啥东西?现在又说什么“间谍”这“间谍”又是什么玩意儿?

    “哦!我是说jianian细,你看我像是jianian细吗?”她一脸古灵精怪地看他迷惑的神情就想笑。作弄“古人”还真有趣哩!

    “jianian细?不,如果你是jianian细我会知道的。不过你最好将你为何误闯本营说清楚、讲明白,否则改日在公堂上会审自是少不了挨一顿苦。”他笃定地警告她。

    “我无话可说,纵使你们想草菅人命让我枉死,我亦无话可说。”映桥颓然垂下双肩,将头枕在膝上不想做任何解释。

    她真后悔提醒他问她的来处。能怎么解释?这时代的人们能接受她来自一千多年后的二十一世纪…汽车满街跑、飞机漫天飞不稀奇,人类不仅深入宇宙设太空站,探测船还极力采访太阳系的九大行星呢。

    他不会明白她不惜牺牲生命、跨越时空来寻他的苦心。他若想审她,她是真的无话可说。

    “姑娘!”他坐上床沿,见她失了神便唤着。

    “嗯?”她抬起脸,晶亮的美眸触及他如子夜般漆黑幽远的星眸,白皙柔嫩的脸上竟和以往一样轻易的染上一抹酡红。

    “姑娘可有难言之隐?”见她脸上好看的红潮,李霆的心思有片刻的恍惚,但随即恢复镇定的问她,语气温和得丝毫听不出有严刑逼供的意图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她满含委屈,点头如捣蒜的回应。

    “请问姑娘芳名?可有亲人?我即刻派人送你回家去。”

    映桥猛摇头,感到泄气不已。“如今我已没有任何亲人,我只认识你。”

    她认识他?又来了!怎么她老是让他感到莫名其妙!

    “我认识你吗?”

    “你…”映桥提起一口气,冲动得想点醒他。算了!话锋一转:“当然不认识我。”

    心想…你不认识我,可我认识你呀!

    “史映桥。我的名字叫史映桥,你好。”好吧,一切就从头开始,无论如何也要让他爱上她。映桥大方的自暖被中伸出白玉藕臂,但她在李霆眼中看到和玉珂同样的疑惑,就在他蹙眉之际,她已嫣然笑着拉起他的右手握晃着。

    “姑娘可知男女有分,不可逾越之理?”他浓密的剑眉拢得更紧,心想女子的葱白柔荑岂可任男子如此触摸,莫非她是欢场女子才如此不避嫌?

    李霆愈想愈是不妥,但观察她落落大方的举止、姿态优雅,又觉得该是自己多虑了。

    哎,李霆这误解对她甚是冤枉。一方面她对他要发乎情又要止乎礼,另一方面又得想尽办法让他爱上她、娶她,否则就要枉死在这西元七百年。如果不是为了他,她何苦来哉?

    “你就别再姑娘、姑娘叫的,认识我的人都叫我映桥,你也叫我映桥可以吗?”什么礼多人不怪,这会儿倒怕起他的多礼了,怪别扭的。

    “映桥?”

    “对,映桥,你记住我了吗?”

    “当然。”李霆回她一抹自负的俊笑。像她这样一个令人怦然心动的绝色女子,想教人记不得都难了。

    情不由己的又端凝了她半晌,直到映桥又红了脸低下头,李霆这才收回自己放肆的目光,端起随军大夫煎煮的宁神葯汤递到她面前。

    “希望这不是雄黄酒。”映桥忍不住本哝着。他们都认为她非仙即魔,说不定真的端来雄黄酒逼她现出原形,不过她既是人,又怕什么来着。

    “映桥?”李霆听不清楚她咕哝些什么,见她若有所思的不知在想些什么,于是开口唤了她。

    “哦!没什么,我是说…我喝!”映桥甜甜一笑,接过他手中的葯碗慢慢饮尽。

    唉抬起头递回葯碗,又见李霆望着她出神,玩心大起的她将自己的脸凑近他。也不知道是谁说“男女有分,不可逾矩”的,怎么他瞧她就瞧得如此放肆?

    李霆被她这突兀的举动逗得背脊往后挺,猛地拉开两人间的距离。才想开口,又被欺近身子与他面孔相距咫尺的映桥调皮地抢了白。

    “男女有分,不得逾矩是吗?你放心,我不会介意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不介意?可我介意!”他不悦地说完,即尴尬地走出营帐。

    好玩!真是好玩!映桥见他离去的背影,不禁笑倒在暖炕上。光是捉弄他就有意想不到的效果,想来今后不会无聊了。

    尽管白天时候李霆可以离开营帐去做他的事,但夜宿就有大问题了。

    当晚,他召来几名工兵另外在他的营帐内再加装一张床。尊贵如他,竟自己屈就在这张简易的床板上。

    夜半时分,气温似乎又更低了。映桥撩开帘帐,不放心地瞧向床板上的李霆。

    他熟睡的面容仍不脱他特有的俊逸和贵族气息,而覆在他身上的薄被,让她不得不怀疑是否抵挡得了这样寒意袭人的低温。

    映桥顺手拿了件暖炕上的狐裘,惟恐吵醒他,蹑手蹑脚的来到他的床边,轻轻地往他身上覆去。

    然而才伸出手,在映桥还未来得及反应前,他已弹坐而起,身旁的长剑出鞘跨上她雪白的颈项,一连串的动作快得超乎她的想象。

    “是你?”他收起长剑,讶然地望着她被吓得惨白的丽容。

    她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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