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痴儿女_第十一章郊游意外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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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十一章郊游意外 (第3/4页)

只衣角,他走过去翻开芦苇,正是付楚。

    想视而不见装做不知已是不行,付楚无奈地说:“看到拉!”她窥见娇的脸且青且白,十分同情她。

    娇气得想把这二愣子撕成两爿,现又有外人听得了,愈加愤恨。她用力跺一下右脚,跑开了。

    岸楚摇摇头,把手伸给雷弘,让他把自己拉将起来。衣服上沾了许多草屑,她用手把它们扑开,然后取出毛巾给他。雷弘见付楚的脸异常凝重,就不说话,只是静静的,两人一起回到群体。

    “你们回来拉,刚才去哪了,害得我们好找!”几个同学见到他们,便说。

    “我睡着了,真不好意思,让你们挂心了!”付楚好言说。她看到娇把头直歪歪地放在一边,闷哼一声。她理解她的女儿心态,望见雷弘无动于衷的脸,知道她的心是白费了,不免替她惋惜。为着这个,她的心很闷得慌。

    青年人精力旺盛,虽然行动了大半天,消耗了不少体力,但由于吃了东西,补足了精神,这些人又活跃起来。有人提议玩游戏,玩击鼓传花,其他人早盼有个什么来消遣,都说好,跃跃欲试。付楚说她只当观众,却被几个快乐的男孩硬拉了来,大家围成一圈。付楚把书拿出来当做花,另一个女生拿出饭盒当鼓,她喊了一声“开始”就敲开了。

    岸楚懒懒地传书,心不在焉地瞧着娇,她的神色怪异,有些不自然。“停!”鼓声停止,书正好落在付楚手上。付楚也不推辞,她站起来走到中间高声说:“我给你们讲一个笑话吧!好笑就鼓掌,不好笑也没关系,把你们兜里的钱包,钞票什么的都尽管往我身上砸,我绝不会介怀的。”笑话未讲,大家已笑得前合后仰了,娇也似笑非笑地看她。

    “这是我们家乡流传的一个笑话。讲之前,我想问你们一个问题。你们说干饭值钱还是稀饭值钱钱?”

    听得入神的同学喊道:“那还用说,当然是干饭。”

    有几个自作聪明的喊道:“不对,不对,是一样值钱!”

    岸楚听了并不打岔,她讲道:“话说乾隆年间,有两个闲得无聊想整县老爷的无赖跑到县衙前去击鼓鸣冤。官老爷升堂,惊堂木一拍,喝道:‘堂下何人,所为何事?’

    无赖说:‘草民张三,草民李四。’

    张三说:‘大人您得给小人做主。小人吃干饭,李四吃稀饭。他不讲理,偏说他的稀饭比小人的干饭值钱!’

    辟老爷说:‘混帐,当然是干饭值钱。’

    李四说:‘大人明鉴,应该是稀饭值钱!您拿一碗稀饭和一碗干饭,都往里掺水,稀饭是绝对掺不进的,而干饭就行。可见那干饭是掺得假的,稀饭是比干饭值钱!’

    县老爷想想有理,只得目瞪口呆。”

    绘声绘色,付楚讲完了。大家只觉得这笑话很冷,只有几个听懂了深意的在笑,大家就跟着傻笑。给了她一片掌声。付楚回归到原位。雷弘悄声说:“姐,咱们以后就吃稀饭!”

    击鼓又开始了,这次的书落到一个女生手上。她有点扭捏地站起来说:“我讲不成笑话,不如算了吧。”

    大家哪肯罢休,嚷道:“不行,不行,就唱歌,跳个舞也行。”

    这个秀气的女孩推却不过,只好说:“那我就唱歌吧。就是大家都会唱的康定情歌。”她唱道:“跑马溜溜的山上,一朵溜溜的云哟

    端端溜溜的照在,康定溜溜的城哟

    月亮弯弯,康定溜溜的城哟

    李家溜溜的大姐,人才溜溜的好哟

    张家溜溜的大哥,看上溜溜的她哟

    月亮弯弯,看上溜溜的她哟

    一来溜溜的看上,人才溜溜的好哟

    二来溜溜的看上,会当溜溜的家哟

    月亮弯弯,会当溜溜的家哟

    世间溜溜的女子,任我溜溜的爱哟

    世间溜溜的男子,任你溜溜的求哟

    月亮弯弯,任你溜溜的求哟”

    这首小情歌非常有名,外加唱之人婉若百灵鸟儿清脆动人的歌喉,把大家都听得呆了。她唱完了,脸红扑扑的,显得格外娇态可掬。怔愣稍许,众人才给了她热烈的掌声和响亮的口哨声,她在云集的声响中退回原处。

    岸楚看着娇,想到了去年的自己。伤口早愈合了,疤早掉了,但无论怎样,她的心总残存着一块淡红的血印,透过它她不禁柔肠百转,心中惆怅。秦雅有一个月没理她了,明是和那天公园的谈话有关。忍痛割爱,做个老好人的目标没达到,反惹来一身臊,她是生不逢时,还是接错了神经?要是幼小或者是不懂就好了,也就不用在这自怨自艾了。瞧,阿弘笑得多开心!她看见雷弘专注地传递书本,心情倏忽又明朗起来。

    趁人不察离开了圈子,付楚走到湖边。七八米开外,飘来几只渔船,渔民正在撒网打鱼。他们撒网的姿势真壮健,孔武有力,手臂上纠结的肌rou在阳光下光泽闪闪。付楚发现五六步开外的水在涌动,仔细看去,竟是一尾三四斤重的草鱼,它被卡在了鹅卵石间,正拼命挣扎呢!岸楚跑过去,拾起,拉高渔网,然后交到飞快驾船来的渔夫手中,其他渔民就向这边靠来,他们的网兜里有好几十斤鲜活的鱼儿。渔民们跳下水,高兴地捞起战利品望船里扔。付楚弯腰,认准一只鱼,利索地扣住它的鳃,把它望船里扔。雷弘兴高彩烈地,(他刚来)他捧起一尾滑不溜丢的鲤鱼想投进船里,但鱼才不听他的,它胡乱翻滚着,(开玩笑,这可是博命呢,怎么也要努力点)乱溅的水花打湿了两人的衣裳。

    渔民见了便笑说:“孩子,让它呆着,我们来抓。”

    岸楚站稳,把雷弘拉离水面,走到岸边一起看他们抓鱼。她看到岸边有一条渔船,问:“老伯,你这船造了几年了?”

    “三四年了吧,是条破船了。不过,别看不起它,它可帮我打了不下千百斤的鱼呢。我是舍不得它。”老伯一边抓鱼,一边乐陶陶地说。

    岸楚心生羡慕,她说:“老伯,你把这船借给我划划,行不?”

    “行,但别划远了。”老伯满口答应。他想起什么,又忙说:“唉,孩子,划船可不是闹着玩的,当心掉湖里呢。”

    岸楚笑道:“我五岁就开始和爸爸去划船摸鱼了,怎么会?况且我是游泳的好手,不会淹着的,你放十二万个心吧。”

    “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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