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漠浪子_第一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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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一章 (第3/4页)

。但是她不肯,他只好退而求其次,下来跟她挤。被她赶是必然的,反正他的厚脸皮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,她赶归她赶,每天晚上时间一到,他就是赖在她床上不走,她也拿他无可奈何。

    他们的第一次发生在何时呢?他懒洋洋地搜寻着记忆。

    嗯…好像是在四年前,当时他二十八岁,她刚满二十。

    从她十岁踏进牧场开始,他便很自然的以一个大哥哥的身分对待她,像欺压…呃…是“照顾”他的弟弟齐磊一样。

    当时对她最大的印象,就是觉得她像个小老太婆,年纪轻轻就端正得要命,凡事都抢着做,牧场杂务可以一肩挑,没事还会板着脸吆喝他回马房里喂马,不要只顾着和牧工的女儿厮混,简直比他这个正牌主人还像主人。

    真正意识到她已成为一个女人,是在四年前。她满二十岁那一年,夏日的艳阳特别惨烈,一只母羊在正午时分难产,偏偏老经验的接生师父生病了,无法赶过来接手。于是,毫无经验的纱缦只好亲自上阵,大着胆子将手臂伸进母羊的zigong里,把搞怪的小羊揪出来。

    忙完了让她浑身发麻…兼发臭的接生大务之后,她没有回到主屋,反而直接跑向牧场另一端的人工河流去冲凉。他一回到牧场就接获消息,连忙赶去关心一下,不料当场撞个正着。

    他呆瞪着她曼妙的身段,有如鲜奶油般滑腻的肌肤,清丽绝伦的脸蛋啊,小女孩长大了!

    二十八岁的男人嘛,血气方刚是正常的!对方又是一位娇雅美丽又温柔的女孩儿家,又成天在他眼前晃来晃去,如果他没对她产生兴趣,她反而应该自已检讨一下。

    想了想,他也没采什么迂回的路数,直接走到她面前,对她说“我想要你,你呢?”

    纱缦扇子般的睫毛眨了两下…这是她唯一的表情。然后,她点点头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简洁有力。

    于是,他当场就要了她,在幕天席地之下,在一溪清流里。

    和她的初次结合并不顺利,这颇出乎他的意料之外。倒不是说他很讶异她的处子之身;牧场里,早八百年前就有人把纱缦视为他“光源氏计画”的女主角,自然不会有人敢动她。

    先讲个P。S。,对于大家的误解,他可是委屈得很。当初带纱缦回来,纯粹是一种无聊的英雄感发作,如此而已,绝对没有什么“省下来自己用”的不良心态。后来他们之间会有进一步的发展,完全是天时、地利、“羊”和,与他带回她的居心无关。

    他之所以讶异,是因为他以为她已习惯于牧场劳动,承受他时应该不会太困难,却没想到事情并非如此。

    或许,两人的体型终究相差太大了,他弄得她疼痛不堪,偏偏又嘴硬不肯说,咬着牙死命忍住。直到他完事了,满足地搂着她,才发现她的脸色苍白,而身下的清溪正泛着薄薄的血色,完全符合了“血流成河”的字面意义。

    他险些吓去了半条命!接下来足足有一个多月,他动都不敢动她一下,直到纱缦再三保证她已经康复了,可以再接受他,他才按捺不住,接续起两人亲密的关系。

    怀中人儿嘤咛一声,翻个身偎进他的肩窝里。

    麦达吻上她的前额,无声微笑。

    他已太习惯她的存在,因此,无论他狼迹天涯多久,最后总要再回到“麦达的老巢”来,充充电,看看她,诱引一阵,撩拨一记。他爱极了她明明已慌乱、却又强自镇定的模样。

    唉…真糟糕。麦达暗暗叹息。

    他对她的感觉,渐渐跨过亲情和友情的界线,往爱情靠拢了。这可怎么办才好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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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纱缦从无梦的午睡中睁开眼。

    窗户透进来的阳光已变成昏黄色,家具的影子都被拉成斜长的线条。

    她蠕动一下,才发觉娇躯被包得紧紧的。

    怎么回事呢?她没有午睡的习惯,也罕少睡得这样沉啊!

    神智甫从梦乡醒觉,还有点昏蒙,她抬头一看。

    啊,找到那个让她行动不便的主因了。麦达!他回来了。

    这次他离开了三个多月,说不想念他,是假的。

    一双铁臂箍住她的身躯,将她困在他胸前的方寸之间。她不敢再动,怕惊扰了他。

    他的身上依然沾满尘土,眼窝有一圈深黝的暗影,想来也赶了好久的路,累坏了。而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事,让他有更倦累的理由。

    想起适才的热情浓烈,她的容颜悄悄的红了。

    趁现在他正睡着,她才敢表露这种腼腆的娇态。否则,如果被他瞧见,这人的劣根性既深又重,非捉弄得她四处乱窜不可。

    她痴痴审量他的五官,长而翘的睫毛,直而挺的鼻梁,薄而宽的嘴唇,以及嘴角边淡漾的笑纹。

    麦达永远是灿亮的,光彩四射的。童年的她在泰国街头初次见到他,他便已是如此爽健的大男孩。

    当年,她的父母原本是泰北的孤军后裔,大半生都处于贫穷之中。后来,也不知怎么回事,他们一家的生活状况突然好了起来,搬离边境,来到距离曼谷半个小时车程的小村落里。

    后来她才知道,他们一家生活获得改善,是因为父母替一名大毒枭当中盘商。

    然而,不久之后,这个大毒枭被另一名毒枭黑吃黑,她的父母也被灭口。

    从此以后,九岁的她独自逃离了家园,流狼在泰国街头,过着有一餐没一餐的茫然岁月。就在她别无选择,即将成为一名十岁的雏妓时,她遇见了麦达。

    当时,有一名人蛇头子在街上拦下她,游说她加入他们的卖春集团。

    “想不想吃?”人蛇头子拿着一条白吐司在她回前晃了晃。“只要来替我工作,你天天都有面包可吃。”

    面包,而且是一整条的白面包!饿了三天的她早就四肢无力,作梦也想不到有这种美事。

    当一个人年纪幼小,还未受到社会礼教的薰陶,肚子又饿得发昏时,什么道德良知都对她发挥不了作用。

    她添添干涩的唇,颤抖的小手伸向面包。“好…”一只烤鸡腿突然出现在她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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