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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三章  (第4/7页)
至深。”    小鱼儿道:“可是,很不巧,乌剑也是本人所需要的东西。“和尚道:“这不打紧,送回去之后,小僧可以再设法偷出来”    凤儿冷然一笑,道:“开什么玩笑,这一次偷窃会砍头,下一次扒就会饶你不死?”    和尚振振有词地道:“事情是这样的,回寺之后,我可以辞去看管的工作,立刻办理移交,然后再下手去偷,自然不会砍到小僧的头。”    小鱼儿寻思少顷。道:“你说的可是实话?”    和尚一本正经地道:“如有半句谎言,天打雷劈!”    小鱼儿取出一粒药丸来,丢给他,面不改色地道:“为了表示你的诚意,可愿将这一粒毒药服下去?”    小和尚吓一跳,道;“你要将小僧毒死?”    小鱼儿道:“毒发之期在三天以后,你若在三日之内能物归原主,本座自会给你解药吃,当然,一旦失信,必会七窍流血,百毒攻心而亡!”    失去乌剑,百死无生,服下毒药,好歹还有三天可活,和尚别无选择,立将药丸张口吞下去。    小鱼儿也很爽快,命阿呆将乌剑还给他,道:“难得朋友如此痛快,我小鱼儿也不再为难你,滚吧!”    小和尚大喜过望,谢恩而起道:“请教三位落脚何处?以便随时联络。”    小鱼儿道:“不必,本座决定会一会慧元老和尚,查一下乌剑怎会落在他的手中,你且告知大觉寺的详细所在,作为内应就可以了,说不定用不到你来偷,便可将乌剑弄到手。”    “是!是!”和尚大难不死,满心欢愉,千谢万谢后扬长而去。    凤儿不以为然,道:“乌剑已经到手啦,现在又要重新开始,真不明白小龙哥在搞什么鬼?”    阿呆亦道:“是嘛,脱了裤子放屁,多此一举。”    小鱼儿骂道:“你们懂个屁,山人自有打算。”    凤儿道:“有什么打算?”    小鱼儿道;“我想变清楚,慧元老和尚是何方神圣?”    “他的来历,跟我们有什么相干?”    “慧元若是王化的化身,关系可就大啦。”    “我还是不明白。”    “白痴,血手屠夫的身价不低,咱们可以将他卖掉。”    一语提醒梦中人,阿呆惊“哦”一声,道:“对,把他卖掉,朝廷有二万两白银的赏钱,咱们可以发一笔小财。    有钱能使鬼推磨,从古至今,金钱的诱惑总是令人无法抗拒,第二天一早,三小便直接来到位于静乐县城东南山坡上的大觉寺。    一名知客僧迎了出来,恭谨有礼地道:“三位小施主是来朝山进香?还是礼神拜佛?”    阿呆直接了当地道:“都不是啦,我们是来找银子的。”    知客僧呆了一下,道:“找银子?””    小鱼儿忙纠正道:“你听错啦,是找人。”    “找谁?”    “慧元老和尚。”    “什么事?”    “谈谈乌剑的事。”    “乌剑?”    “你没有听错。”    “请教小施主与敝寺住持是什么关系?”    “老朋友。”    “小施主年纪轻轻,与敝住持是老朋友?”    小鱼儿故意将“天王之星”亮出来。知客僧一见便寒着脸道:“我信,我信!”    将三人领至一间清静的禅房,”献上香茗,又躬身说道:“请三位施主少待,贫僧这就去通禀,敝寺住持马上就到。”    小鱼儿道:“和尚请便,可别让咱们等太久。”    知客僧告辞而去,阿呆端起茶来就要喝,凤儿急忙阻止道:“别喝,小心中毒。”    阿呆一怔愕道:“不会吧,香喷喷的乌龙,怎会有毒,再说,我们从小在糟老头特制的毒汁薰泡中长大,普通的毒药也奈何了咱们。”    小鱼儿道:“不怕一万,就怕万一,还是小心一点好。”    端起一杯茶来,往地上一泼,青砖立刻变黑,冒起一股nongnong的毒烟。    阿呆的脸都吓白了,火冒三丈:“奶奶的,居然胆敢陷害咱们,非将慧元老秃驴的脑袋摘下来,把大觉寺夷为平地不可。”    三小人同此心,心同此理,方待冲出去大干一场,哪知脚丫子尚未动得分毫,猛可间,一阵“轧轧”之声起自耳畔,他们还没有弄清楚是怎么回事,面前已落下一道铁栅,将他们困死在一个墙角上。    铁栅粗逾儿臂,墙壁又都是巨石砌成,上天无路,入地无门,看来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。    阿呆拉下一张苦瓜脸,道:“惨啦,惨啦,阴沟里翻船,这-次准会大鱼吃小鱼,被人烤着吃。”    余音未落,在赌坊遇见的小和尚突如幽灵般闯进来,劈面就说:“你们怎么这样快就来了,也不事先打一个招呼。”    小鱼儿道:“毫无疑问,这里是一个土匪窝?”    和尚点头道;“本来就是嘛。”    方圆数十里内的血案都是你们干的?”    “大概八九不离十”    “大觉寺原来的僧众呢?”    “早已魂飞天外,骨化飞灰。”    “你们在此已盘据多久?”    “差不多有十来年咯。”    “乌剑可已携回?”    “已物放原处,并且辞去了看管的差事。”    “如此,是否可以随时下手窃得?”    “这要看机会,必须等待。”    “可知藏放的地点?”    “就在大雄宝殿内。”    阿呆接口说道:“混蛋,既知这儿是土匪窝,你为何不早说。”    小和尚服下了小鱼儿的毒药,仅仅还有两天的寿命可活,得不到解药,只有死路一条,是以对答如流,不敢虚言诳人,畏畏缩缩地道:“是三位没有问呀,小僧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    凤儿道:“算啦,强盗就是强盗,别再假装和尚,我问你,你是几岁落草为寇的?”    “约莫十一二岁。”    “今年多大?”    “十六。”    “算起来也是老资格啦?”    “哪里,哪里。”    “本名叫啥?”    “张大柱,大家都叫我大柱子。”    阿呆道:“大柱子,闲话少说,快将咱们放出来再作计较。”    张大柱道:“机关的枢纽在后面。”    阿呆道:“那就快去呀,别发愣。”    张大往颔首应诺,转身就走。    凤儿追问道:“你们的头儿是谁?”    张大柱边走边说道:“就是慧元老和尚。”    “本姑娘是问他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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