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二三,木头人_第四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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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四章 (第4/5页)

,完全没将那个静静粉刷墙面的人放在眼底。

    遵懿旨将机车行的铁门降下,以御冷风:杨品逸上楼洗完澡,又遵懿旨拿了套衣服给陪他辛劳大半天的“女朋友”换。待他那位自认为尽心尽力的女朋友洗了个香喷喷的澡出来,天色已经暗沉。

    花雕下楼时,杨品逸刚把餐桌从厨房移出,摆在清爽的前头,该先下锅的材料也已下锅。滚沸的汤汁飘出诱人的香味,耗费了一下午的体力在清扫上,花雕的肚子直咕噜咕噜告荒。

    习惯她偎在杨品逸身边,她望着火锅,口水猛吞地低喃;“我好饿哦!”正在调酱的杨品逸含笑看她“饿了就先吃。”她那种软软嗲嗲的声音,一撒起娇来,效果惊人。

    “火锅要人多才好吃。”不见杨至言,花雕奇怪道:“伯怕呢?”

    “去买饮料。”杨品逸坐下。

    她跟着无力地瘫坐椅子上,下巴顶在桌缘呻吟:“我的骨头全散了,你们家的油渍好难清。”

    “这里是机车行,油渍当然多。”杨品逸好笑的从桌上挑了颗小巧的富士苹果,让她充自。

    她穿著上次那套衣服,依然是娇小得惊人。认识她那么久,他第一次看她放下头发,可能是没力气绑辫子。

    杨品逸拿来吹风机给她。

    “我没力气了,你可不可以帮我吹?”花雕哀求地拉着他。

    杨品逸完全无助。教他帮女孩子吹头发?这实在太亲密,目前的误会已经够深了。

    “好不好嘛…”战斗力一消失,所有的疲惫都涌上来,累得她实在不想动了。

    “不太好吧。”他温言婉拒,眸光回避地调整火候。

    “那你等一下载我回家哦!”花雕笑意盈然地勾住他的手肘,脸上没有丝毫受挫的痕迹“我们班同学的男朋友都是这么做的。”她调查过了。

    “男女交往有特定的公式吗?”杨品逸微笑反问。日日相处,她的要求天天有一箩筐,他早就适应了她出其不意的言行。

    “嘿!”啃着苹果的花雕突然停住,兴奋的挺直身惊讶道:“你不工作时和工作时判若两人耶!”

    杨品逸但笑不语,一一将腰花、簧喉、牛肚夹进锅。

    又来了,他在工作时就是这副不理人的酷样子。花雕没好气地趴回桌面,有一下、没一下偷瞄身畔的人。

    从她决定封他为首任男朋友那时赶到现在,已有两、三个月,她天天固定到他家用餐,气人的是,杨品逸多半是忙于工作,甚少和她同桌吃饭。摆完地摊大都十一点多了,接近jiejie订的门禁时间,从板桥骑车回中和虽然不远,但jiejie的圣旨可没人敢违背,所以她只有在便利商店轮班才能多接近他。

    呵呵,幸蒙老天垂怜,早班小姐产假期间找不到代理人,她自愿代班,这样整个寒假就叫以待在男朋友身边陪他了。

    花雕笑咪咪地伸出食指顶顶杨品逸侧腰,引来他的注意,她问道:“你和伯伯吃饭的时后都不聊天的吗?我们家的家庭会议都是在用餐时进行的,你们呢?”

    杨品逸讶异地顿住,敛眉沉思。他从没想过这个问题…上回和爸爸聊天是在什么时候。

    这时杨至言抱着一箱乌龙茶打开门,辛辣的浓香迎面扑来,暖和冰冷的夜风。

    “伯伯,你好慢,我饿扁了。”花雕将苹果心丢进垃圾桶,跑过去想接过他手中的箱子,杨至言摆手拒绝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,刚刚在店里碰到老徐,和他聊了一会儿。”从箱里拿出两罐茶放在桌上,他将其余的放进冰箱。“你们饿了先吃,不用等我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花雕喜孜孜转回位子,拉拉有手边的杨品逸,指着伸手莫及的盘子。

    “喂,我们先来涮rou片。”

    杨品逸依言端起盘子,把rou片一片片放进滚沸的汤里。

    “小雕,今天辛苦你了,谢谢。”杨至言看看桌面,似乎发现少了什么,转身又往厨房去。

    “哪里,我只有洗地板而已,其它都是你和杨品逸清的。”双颊被腾腾的热烟扑红,花雕捧着碗筷,眼睛没离开过火锅。

    杨品逸被她饥馋的模样逗得嘴角更弯,干脆将涮好的rou全夹给她。

    “你不吃吗?”饿得快昏倒的人,大坑阡颐前有些罪恶感。她的工作量最轻却最饿,这…好像有些说不过去。

    “再涮就有了。”他继续放rou片。

    “小雕,你先吃,别管我们。”杨至言忙进忙出,洗出一锅茴莴放上桌,复检视琳琅满目的桌面一遍后,拿筷子沾酱汁品尝。“阿逸,你有没有放大蒜?”

    杨品逸摇头,杨至言没再说什么,端起碟子进厨房,重新调味。

    “喂,和你爸爸多说几句话嘛!”花雕撞撞他。

    “说什么?”杨品逸奇怪道。

    “譬如,为什么要放大蒜啊?”

    “那有甚么好问。”他更莫名。

    “怎么没有,伯伯放大蒜一定有他的用意。话题就是这样聊开的呀!”她吃得津津有味。“如果我们不问我mama问题,她会觉得我们不爱她,责怪她丢下我们,自己和我爸爸逍遥去呢!”

    奇怪的家庭。

    花雕压低声音问道:“我发现你和伯伯都各自做各自的事,互不过问,为什么?”

    杨品逸夹起rou,放进她净空的碗里,再夹生rou进锅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花雕将一半的rou拨进他碗里。

    “我从没想过这个问题。”他老实承认。

    花雕不可思议地放低碗“那你知不知道伯伯有什么兴趣?”

    杨品逸想了下“泡茶吧!”

    “泡茶!”花雕忽然无限感慨道:“伯伯好可怜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杨品逸不解。

    “你一点也不关心他。”她指证历历“他最喜欢的明明是料理食物,你竟然不知道,亏你们同住在一个屋檐下。”

    爸爸天天煮饭不是一种习惯吗?杨品逸极其震愕。

    自从mama过世后,他们家三个男人强柳下悲伤,各自担负起该负的责任,鲜少去过问对方的行事动机。难道在他们以为不给对方增加困扰、各尽本分的同时,他们也在疏远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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