侬本多情_第四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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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四章 (第3/4页)

忍地走了。

    方才的激情憔恻,仿佛一帘荒唐的幽梦,令她摧肝折肺地想嚎啕大哭一场。

    “格格?”望着一丝不挂的多侬格格,小蝶吓得几乎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“别张扬。”多侬格格红着双眼,勉强维持的科淡神色,有种欲盖弥彰的惊心。“去倒一盆热水,顺便拿一套干净的衣棠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是…阙公子?”

    不是他还会有谁?多侬格格低低停了声。

    “太好了,太好了!”小蝶不知轻重,居然开心地抚掌叫好。

    “我被人家欺负了,你还说好?”多侬格格翻起大白眼,瞪得她非常无辜地扁着小嘴。“这件事情一定要保密懂吗?敢说出去,我就马上死给你看。”

    “格格,”小蝶不明白他们之间复杂的纠葛,当即认为十之八九是阙无痕强暴了格格。但,当时她见到的情形又似乎不是那样。“小蝶明明…看见格格您…利用泡澡之便,勾引阙公子…”

    “住口!我…”一语未竟,已羞得满脸通红。然后“哇!”一声哭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唉,哭别哭,都是小蝶不好,小蝶该死。小蝶不应实话实说,害格格面子挂不住。”

    “瞧你,愈扯愈不象话。”算她倒霉,养个吃里扒外、胳臂往外弯的死丫头“我承认我是很喜欢他,不过那也不表示他就可以为所欲为。我…我那么做,只是希望能获得他的青睐而已。”

    “你当关公子是圣人吶?连我看了都心跳加快,差点喷鼻血,他正值年少,血气方刚,怎忍得住。玩火嘛你!”

    “说来说去,横竖你就是坚持站在色魔那一边?”多侬格格已在谨慎考虑,是不是该将她扫地出门。

    “色魔是谁?”小蝶的脑筋每遇到关键性问题,就会自动打结。

    多侬格格竖起两指,折住她的耳朵。“再给我装疯卖傻试试看?”

    “格格手下留情,小蝶下次不敢了啦!”好不容易挣脱母老虎掌,小蝶机灵地退至角落,保持安全距离。“人家只是根据事实,说句公道话…”

    “事实是怕凌辱了我,然后狠心地一走了之。”其实如果有错,她至少该承担八分责任,但一想到阙无痕临去前的浇薄决绝,她就忿忿难平。

    “不会的,小蝶相信阙公子不是那种人,假使他有意占格格的便宜,以前多的是机会。”

    “哪有?”她才不承认她“勾引”的技巧那么差,连小蝶这愣丫头都看得出。

    “就有。连老夫人都说不把你嫁给阙公子是不行了。”大伙儿装咙作了哑三个多月,很辛苦的耶。

    “奶奶真想把我许配给他?”有奶奶帮忙“八字”想必很快即能有一撇。

    “你们不是已经私定终身了?其实府里上上下下,早已将阙公子视为驸马爷了,老夫人口里不说,心里却得意得很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?我一直以为奶奶并不喜欢他。”她老人家可从来没给阙无痕好脸色看,每次不是颐指气使,便神色傲慢,否则阙无痕也不会视娶她为畏途了。

    “那你就错了,老夫人是爱之深责之切。她是为了激他,要他戒赌归正,才有意摆足架子。然而私底下,老夫人对他简直赞不绝口,尤其是王爷刚去世那阵子,老夫人不知说了多少次,幸亏有关公子帮忙,否则单靠多侬那丫头…呃…”完蛋了,话说太快,这下要吃排头了。

    “单靠我怎么样?说!”没想到她已经“众叛亲离”了,犹不自知。

    “呃…也…没什么啦,老夫人只是觉得你一个弱女子,毕竟能力有限。”

    当奴婢最大的悲哀就是经常要言不由衷兼扯谎,希望阎王爷明鉴,将来千万别割她舌头。

    “哼!总之是瞧不起我。既然你们都认为他比我强,那好,我搬出去,让他住进来。”

    “又闹小孩儿脾气了。”小蝶睨了她一眼,笑道。“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想个办法,劝阙公子回心转意,早早和格格成亲。”

    “要我去求他?办不到。”赔了夫人又折兵已经够没脸了,还要她要么着?

    “当然不是求,您巧心机灵,难道想不出个万全之策?”小蝶相信只要她家格格肯静下心来,恢复八成“为非作歹,调皮捣蛋”的功力,必定能够化钢铁为绕指柔,让阙无痕乖乖束手就缚。

    “我…”她若是想得出来,还会落得愁眉泪眼,惶惶不可终日?

    “慢慢来,贪快难周全。现在先休息一会儿,我去准备热水帮你梳洗一番。要…等等。”此事若张扬开来不仅她颜面扫地,连多王府都会跟着蒙羞。“我要你当作什么都不知道,尤其不准在我奶奶面前提起。”

    “放心,格格即使没交代,小蝶也知道该怎么做。这可是攸关你一生的幸福呀!”

    奇怪,望着小蝶那喜孜孜的笑容,她怎地直觉有被出卖的危险?

    阙无痕一夜都没睡好,辗转反侧,脑中所浮现的尽是伊人抚丽的倩影。

    他燥热难当,不停地在房中艘着方步,时而演练母亲教他的伏魔拳法,以及长白驭云手。这两套拳法据说是他父亲家传的独门武学,只传男不传女,却破例教给了他娘,足见他们的感情相当不错;但他对父亲的了解也仅止于此。阙无痕委实不明白,为何他娘每回一提到自己的丈夫总是三缄其口?

    思绪如涛,怅悯凝向旷野,美妙苍茫的时刻,深遂微白曙光初露,大地将醒未醒…她该死!她的影子像吸盘一样,盘据他整个胸臆,怎么挥也挥不去。她不是他第一个女人,也不会是最后一个,没道理让他患得患失。

    这“妖女”搞不好向地下了虫。

    门外有窑窒声,来了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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