傲鹰戏蝶_第五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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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五章 (第2/3页)



    白蕊心迅速在自己掌中写了几个字。

    宁时鹰看了之后,神情严肃地对白蕊心道:“我去找她,你放心。”

    “唔…”白蕊心看着他急切地出了门往后山去了。

    看他那着急的模样,他果然是喜欢姊姊的。

    白蕊心深信,姊姊和他是深深恋着彼此的。

    要不,怎么会每次一提起宁时鹰这个名字,姊姊的眼眉便会黯然地轻轻垂了下来?

    而他,一听见姊姊的事,黑眸瞬间激动地亮起,关切之情溢于言表。

    他们一定深爱着彼此,她绝不会看错。

    想念一个人,为什么这么苦?

    一夜短暂的欢愉,为什么竟会燃烧至今,都无法熄灭?

    白衣蝶啊白衣蝶,你骗得过所有的人,却骗不了自己。你的唇抿得再紧,也忘不了他曾侵略过的吻。你的身体再冷,仍记得他的温存…

    真傻…他都要娶别人了,你还在这枉自嗟叹。

    白衣蝶低下头,不适地猛咳起来。她感到头痛欲裂,她该回去好好睡一觉,让身子舒服些,但她明白,她根本就睡不着。

    她呆望着逐渐昏黑下来的夜,趁黑成群于天空盘旋,月色下一只又一只的飞蛾振击着双翅。

    忽而想起他…因为怜蛾而不点灯。

    是这样的一个人,是这样令她惦挂的人啊!

    “衣蝶!”后头忽然冒出一句温柔的声音。

    她一惊抬起脸。她认得这声音!她的身子一僵,难道是自己的幻觉?

    那人站到她面前来了,即便化成灰她都认得他。

    “宁时鹰?”她不敢相信地退了一步,他们竟还有相见之日。

    宁时鹰的脸上没有微笑,反而有一丝愠怒。“为什么上回你再次不告而别?我们不是约好当夜在吟月楼相见的吗?”她瘦了好多,是因为怀孕的关系吧?她竟然自作主张瞒着他。

    白衣蝶乍见他时心头一阵喜悦,然而随即想到萧怡红,她马上压抑住靶情。

    她生硬道:“你来做什么?我不希望惹萧姑娘不高兴。”

    他的眼眸忽而促狭地盯住她。“我明白了,原来你是在嫉妒。”

    “胡说!”这男人还是一样狂妄。但他说中了她的心事,她的眼睛低下来,不敢看他。

    “你敢说你不是因为嫉妒?”他突然过来抓住她手腕。

    “干什么?”她怒斥,努力挣脱他,他却抓得更紧。

    他低沉喝道:“为什么不敢看我的眼睛?怕爱上我?”

    “宁时鹰,我警告你,别再对我胡说八道!”

    “要不然呢?”炯炯的黑眸蛮横地、炙热地凝视着她。

    白衣蝶苍白的脸被他盯得双颊排红。

    她又气又恼又迷惘。“你到底想干么?”

    “我要你跟我回去…”

    “回去?”白衣蝶冷淡一句。“不怕你的妻子不高兴?”

    “你会不高兴吗?”

    我?她不懂:“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的妻子是你,我早已决定要娶你!”

    白衣蝶当真傻了。他说什么?他要娶她?他不是要娶萧姑娘吗?

    她纳闷一句。“为什么?为什么要娶我?”

    宁特鹰毕竟是宁时鹰,就像上回他对她说,你不可以嫁赵大深时,这回他仍是狂妄一句。“因为你爱我…”

    白衣蝶真要被他的狂妄给气死,他仿佛想说什么便说出来,一点都不会觉得汗颜。

    反倒是自己整张脸似火烧般烫起。

    白衣蝶倔强地顶回去。“谁说我爱你?”

    而他的身子竟不要脸的贴近过来。

    她一手抵住他胸膛,另一只手还被他抓着。她急喝道:“别过来!”

    他不理会她的怒斥,竟得寸进尺地搂住她。

    “宁时鹰,你别轻薄我…”她嚷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嘘!”他在她耳边轻轻说道:“这么大吼大叫,等一下伤了胎儿…”

    原来他知道了!敝不得,怪不得他说要娶她。

    忽然,她感到失望又悲伤,轻轻一句。“你不必为了负责娶我…我知道你心地好,但你不必同情我。那次…要不是我中了媚葯,你也不会…”她是非分明道:“总之,孩子我自己会负责,你不必麻烦了!”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啊?傻瓜!”他竟笑了。“难道你不明白我对你的心意?”

    他虽没说穿,但这句话已足够让她明白过来了。她心中忽而似融化了般洋溢满满的喜悦。

    宁时鹰将她搂得更紧,她也不再挣扎,任他搂在怀中。她的头又开始昏了,身子着火一般烫了起来。

    莫非她是一只飞蛾,正在扑火!

    宁时鹰正是一簇狂妄的火焰。

    搂着白衣蝶纤瘦的身子,他竟觉得多日来心头、胸口的空虚,刹那间化为轻烟似地消散。此刻,闻着她的发香、结实地抱紧着她,他只感到非常的满足和喜悦。

    宁时鹰暗下决定,从今以后要好好保护她、照顾她,不让她再吃半点苦头。他是这么心痛她的消瘦,和她粗糙长茧的小手。

    原来,爱上一个人是这样喜悦激动的感觉。他终于明白,他喜欢的人或许不少,但他爱的却只有白衣蝶。

    “衣蝶…”他轻声喊她。

    她没有回答。

    宁时鹰退开身子,惊觉地恍恍惚惚地红着脸、纠着盾心,身子软得无法站立。

    他轻触地额头。“好烫!”她病了。

    他立即抱起她瘦弱的身子,快速奔回地的住处。

    一见白蕊心,他马上吩咐。“快替你姊嬲拾些衣物,随我下山。”

    白蕊心见他着急的模样,马上收拾包袱,担心地问:“姊姊怎么了?”

    他催她出门。“大概是着了风寒。我们快下山,好找大夫替她治病。”

    宁时鹰抱着她,疾步地赶下山。

    黑夜里,山路蜿蜒难行,他却走得又急又快,一颗心因着她纠得紧紧的。

    宁时鹰守护白衣蝶的决心是那样的坚定、不顾一切。他对她的呵护和关心,就连跟在后头的白蕊心,都深深为之感动。

    她竟觉得在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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