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可以爱你吗,弟弟_第四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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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四章 (第2/5页)

   东站在厕所外头,我尴尬的对他点了头,便行色匆忙的走回包厢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?”东对着我的背影问。

    我的脚像长了树根的藤蔓,定在原处动弹不得,我不解?他有什么资格质问我。

    东上前扳住我倔强的双肩,低声道:“你看不出来,他根本是个花花公子。”

    “那又怎样?”我赌气的说。

    “你会受伤。”

    “我的事不用你管。”摔开肩上的手,像只落难的流狼狗,夹着尾巴逃回包厢。

    我来不及逃进包厢便被东拦腰搂住,两人往前踉跄了几步才停下来,心正在狂跳,背后传来东灼热的体温,瘫软的身躯即将被这团燃烧的火球融化。

    心像遇到高温的冰块般,不断地融化在室温当中,靠着东,我的脉搏与心脏以同频率的方式跳动,砰、砰、砰,每一声都令我无法思考。

    “我以为,我能逃得开命运的牢笼,但…这一次我不确定。”

    这话是什么意思?逃开什么?不确定什么?我不敢问,怕答案不是我所想。而我呢?根本不确定这些年是否还活着。

    和前男友分手那天,男友约我见面,我既期待又怕受伤害,跟他交往时总是战战兢兢,太过在乎而使自己变得不像自己,变形的模样有时连自己都看不下去,为了一个男人委曲求全,连回嘴的勇气都没,这算哪门子的爱倩?

    他是我用情最深爱过的男人,他有自己的生存方式,更喜欢生活在掌声之中,工作上无法发挥他的潜能,受限制的地方太多了,于是他决定在外派工作结束后,做些自己兴趣方面的事业。

    他的计划非常完美,只可惜计划中少了我,为此我常感到惶恐不安,为何他的未来没有预留我的空间?有些警讯早就能看出端倪,只是我不愿意承认罢了。

    分手后,男友与小他十三岁的女子结婚,不是西方人,更没有一头的俏丽短发。婚后他过得如何我不愿知晓,他是否曾经后悔过,我不想知道从得知他婚期那天起,我多了一个伴,尼古丁。

    那天,我抽光了一包烟,伴随着白色烟雾缓缓上升的是坠落而下的泪珠,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么能哭,眼睛像口干枯的井,心像颗准备拿来做义大利料理的脱水番茄,苦涩且干扁。

    我常独自坐在窗灵旁,闻着袭面而来的清新山岚,听着不绝于耳的蝉叫声,每年夏天几乎吵得我精神衰弱、头痛欲裂的声音,却成了陪伴我渡过人生低潮的最佳伴侣。

    住家左方是一片绿色山脉,绵延到天的尽头,右边是邻居不惜上石坍塌拿命换来所栽种的瓜棚蔬果,傍晚时分依偎在窗边,等待夕阳西下彩霞满云天。

    夕阳无限好,只是近黄昏。多么感伤的一句话服美、很凄凉。

    哪一段感情不是这样,越凄凉越觉得美。

    天黑了,离开窗边,客厅中蓝绿的吊灯,夜晚时会晕出一抹淡淡的鹅黄,窗台上种满了各式各样的花草,室内装潢、家具皆以苹果绿为底,原木家具陪衬挨及树皮画为主。

    我,不过是家中的活动家具,由屋内陈设下难发现自己是个苛求完美的女人。

    一直住在象征生命力的树丛中,我却为了另一个生命而活,顿时感到自己肤浅的可以,难道我是依附在男友身上的寄生娃娃?

    想通后,日子好过一点。但,大部分时间,还是一样的难受。

    “莉莉。”东的呼唤把我从几年前的情绪中抽离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我轻应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最近我想了很多有关我们之间的事。”

    “然后呢?”

    “我承认,你常让我陷入不知所措的情境当中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“我们之间的差距…”

    差距!我的脑袋砰然巨响滁了我在乎外,正常人都会在乎。

    在乎年龄的差距,在乎思想的成熟度,在乎世俗的眼光,要在乎的东西可多着呢!

    东在乎的事情尚未说出口,无声鬼推开包厢的门走了出来,他在原地怔了一下,犹豫着该不该移动身躯。我推开挡住去路的无声鬼,在他发出疑问前仓皇跑进包厢。急着逃走的原因是怕听到东的答案,一个会让心瞬间破碎的答案。

    我在艳菁身边坐下,她瞧我惊魂未定的模样,忍不住问:“你怎么出去这么久?刚才大伙在等你切蛋糕。”

    “寿星又不是我干嘛等我?”我不禁觉得好笑。

    “因为蛋糕是你买的啊!”艳菁说了一个满好笑的实话。

    “我去抽烟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大家都抽烟,刚才东也去了,他最近烟抽得可凶了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我想知道原因。

    东以前根本不碰烟这玩意,自从认识小柔后,烟瘾便一天天大了起来。上回去泛舟,沿途只要车一停,他便以最快速度冲下车,像个毒瘾发作的人对着香烟猛吸一大口。这种抽烟方式非常伤身,十个肺都不够他用。

    学姐察觉到我从厕所回来后,便不太对劲,一手推开赖在身上磨蹭像条爱撒娇的狗“陈翔”端了块蛋糕走了过来,露出微笑。

    “这块蛋糕是小马特别留给你的。”

    听见学姐喊无声鬼“小马”还真是不太习惯。

    每天固定做同一件事,久而久之称为“习惯”“习惯”是种可怕的毒药,少了它,像行尸走rou:多了它,又觉得束缚不自由,好习惯,要保持;坏习惯,要戒除。

    对于无声鬼的名字我真能“习惯”吗?对于他叫什么名字我都不需要“习惯”因为明天起,我走我的阳关道,他过他的独木桥人鬼疏途。哇!我是猪啊,大概跟猪头经理久了,脑袋都变笨了,他是人不是鬼。

    接过提拉米苏,拿起汤匙舀了一口,这蛋糕果然不同凡响,无声鬼的品味算不错,原本还担心不好吃要唯他是问。

    “你跟东发生什么事了?”学姐狐疑的眼神觑了我一眼。

    “哪有什么事?”她看出什么了吗?有点被当场抓jianian般的尴尬,我决定不动声色,先探探口风再做打算。

    “你骗得了别人,骗不了我,我一看你们俩的表情就猜得到一二了。”

    “一是什么?二又是什么?”

    “一如果只是因为小柔的事,不可能让东的心情坏到极点,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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