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刹朱雀_第二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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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二章 (第2/4页)

已。”他言不由衷地斜睨他。

    “是是是,小弟受教了。”太有趣了,这只朱雀竟如此随便地在半路与人结交。

    折扇下的朱唇微勾,月剎不怀好意地讽笑,面对强大的敌人犹不自知,看来密探高手的美誉该改写了。

    玄月神教耳目众多,三教九流都有其弟子在,暗地里收集满清鞑子的动向,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以回报,好将其弱点握在手中,再一一诛杀,赶出大明土地。

    贪求富贵的汉人虽不在少数,但大部分人是有良知的,再加上满清狗入关以来轻待汉民,反清志士才会如波涛汹涌,置个人生死于度外地加入驱逐鞑子的行烈。

    因此,手下的情报网密如蚁xue,得以轻易地探知朝廷皇子的激烈斗争。

    如果玄月神教行动不幸失败的话,其中以胤祯与胤礽两位阿哥最有可能登上帝位。

    “破尘,你半夜在街上溜达什么,像你这种软棉花似的小白脸最易受觊觎了,你没有半点危机意识呀!”

    一想到“他”如玉的身子被人侵犯,炜烈心口如同揪着千斤铁,口气不自觉地冷厉起来。

    再恶也恶不过女真人。抑住内心的想法,月剎口气和顺地响应“烈哥教训的是,小弟太不长智了,只是家母急着绣线用,以致一时疏忽了。”

    “买着了?”炜烈一见“他”认错,暴烈的语气无形中放柔。

    “尚未。”

    “好吧!我陪你去买,反正我也没事。”

    这实在有违他密探高手平日的作为,杀护军都统的凶手还没逮到,这会竟仅想多陪着“他”一时半刻…

    罢了,经这一搅和,凶手大概早已潜逃。

    “你陪…我?”一个大男人逛绣庄?月剎没料到他会来这招。

    他冷眼一射。“瞧你瘦骨薄肩的模样,我可不放心你走夜路,最近柳木价格上扬得很。”

    死当死在柳州,因为柳州出柳木,最适合用来钉棺装死人,世人皆知。

    “烈哥好生有趣,小弟不敢先行一步,你先请。”月剎笑里藏刀地拱起“请”的手势。

    “我…你…”他明知被反捅一刀,却找不出话予以痛击。“这么晚了,绣庄大多关门,还是你带路吧!”

    “烈哥在前头领路,小弟在后指引,免去世人不当的猜测。”月剎用两人同行易引起非议为由,堵住他反应迅速的利嘴。

    炜烈气闷地瞪了“他”一眼,再次落于下风。

    偏偏那张俊美无比的容貌叫人生不起气,他只能郁结在胸中发酵,酿成一杯苦不堪言又必须下肚的馊酒。

    “你行,我认栽了。”

    月剎嘴角的笑意未达到眼底“只不过买卷绣线,烈哥的言辞过于深奥,小弟惶恐。”

    “闭嘴,不要逼我毁了你的‘闭月羞花’。”咬牙切齿的炜烈在挣扎中青筋浮动。

    他在考虑是一把掐死这家伙一劳永逸,还是违背伦常地吻上那比女人还鲜艳欲滴的香唇?

    香唇!

    真是令人心动…咦!他在想什么下流念头?难道女人玩过头,上苍派了个男神来报应他的绝情?

    唉!就算他肯,人家也不一定肯,少想些胡事,回头再上沈恋心的床温存几回,把这突生的怪念头赶出脑海中,继续当他的风流狼子。

    只是他为什么不是女人?

    月剎打破沉默“烈哥,你在想什么?”要杀他何其容易,看他失神的模样一点也不像精锐的南火。

    “休要问,小心我jianian了你的屁眼。”

    “嗄!”

    月剎差点被咽喉间的唾液梗岔了气,男人jianian男人!

    他他他…到底知不知道口出何种骇人之言?

    “还不走,你是娘儿们呀!”

    我本来就是娘儿们。月剎忍住翻白眼的冲动,赶紧虚应道:“是,就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哼!”炜烈生着自己的气冷哼一声,率先迈开步伐。

    回头望了“他”一眼,那娇俏的玉容又狠狠地敲击他的理智,以至于他竟出现不可思议的温柔举动,缩短步伐地配合“他”走。

    他不禁再一次在心里低叹——

    他为什么不是女人?

    “你说五行中的南火陪你上绣庄买绣线?”

    无法置信的低沉嗓音出自一位冷颜男子口中,他拭剑的手停滞不动,银光四射的剑身似在呼应他的迟疑。

    不只是他,偏厅内的一干弟兄亦是瞠大诧异的双眼,直视着斜倚贵妃椅的绝色美女,全都傻楞楞地瞧着她以不疾不徐的姿态,一派优闲地饮着热茶。

    她那眉似弯月分挂两端,星眸含笑不带邪媚,清灵得宛若幽谷的深潭映月,俏挺的鼻梁在染枫的薄唇上轻拧,好一个落尘的人间仙女。

    见惯了她的美丽,能让文月神教众弟子一致失神的好玩事,如今又添了一桩。

    “月剎堂主,你在开玩笑吧!”

    “冷冷,你看我像在开玩笑吗?”她眉笑、眼笑,连如云乌丝都染上笑意,却没人怀疑她话中的真实性。

    冷傲脸一沉,不太高兴她拿他当笑话。“请不要叫我…冷冷。”

    “好吧!傲傲乖,待会姊姊拿糖给你吃。”她一副哄小孩的无谓样。

    “你…可恶。”他手一挥,偏厅外的一棵杏花轰然之下只剩粗干。

    “啧!冷傲,你的脾气要收敛些,在自个人面前使点小性子倒无妨,要是出了教还这么任性,外边的百姓当教里无大人管事呢!”

    “郑、可、男,你别欺人太甚。”

    这小子脾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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